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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之城

更新: Jun 20, 2025  

作者:花赋雪

哦,朋友,我现在还是无法描述它的伟大。我甚至无法分辨它究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还是其他空间。那些药剂已经让我目眩神迷且神经麻木了。哦,朋友,我不是什么瘾君子,也绝不是什么疯子。这一点是需要你牢记的,我注射那些药物仅仅只是为了进入那片失落之城。尽管现在我已经快要分辨不出现实与梦境了,但是我还是记得它那雄伟壮观的建筑。不必怀疑它的真实性,因为总有一天所有的人类都将见到那片城市。

哦,朋友,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只是回想一下那片城市就让我激动到颤抖…原谅我的一些措辞的不规范,抑制自己的激动把它记录下来对我来说就已经很困难了…

在我的印象中,第一次抵达那片城市只是一个偶然。

梅雨季的天气总是不愉快,毫无意外的是我又生病了。我早已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疾病,湿润的空气滋润了无数的细菌,而我羸弱的身体就是它们的温床。在我高烧三天后我昏迷了。哦,感谢造物主!我在昏迷后进入了那片城市。

我站在一片潮湿的空间中。那是一种别样的潮湿感,或者说并不是潮湿,而是一种新的感觉,独立于人类感官之外的一种感觉所引起的,但是大脑传递的感觉和潮湿感类似。我试着看清周围的环境,但是我只看到了玄青色的大地和深邃黑暗的天空我就醒来了。梦境就如同泡沫一样破灭了,它同时还带走了我的疾病,我痊愈了!

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梦境是真实的。不仅仅是因为它不像其他梦境一样模糊,更是因为我那脚趾缝中玄青色的泥垢。

我知道现实中一些奇怪的事无法用科学解释,就像诊所不可能出现玄青色的泥垢。我的祖父曾环游过西欧,在他的遗物中我了解到了很多隐秘的学说。我猜测我通过梦境的连接进入了一片另外的空间,我的梦境就是一个连接的锚点。

我想要找到那片城市,空间之间并不是独立存在的,我相信我的梦境并不是唯一的锚点。我被那神秘的城市吸引着。我努力回忆着细节,想要找到线索。但我见到的就只是一片星空和大地。记忆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我回忆起了那片星空。但是那片星空似乎也独立于另外的空间,我在现有的星图上找不到那片星空。我放弃了利用星宿来确定位置的想法。我继续努力回忆起那玄青色地砖上的文字。那种地砖呈现的是一种特别青色,质感介于花岗岩和黑曜石之间。我敢打赌那不可能是地球上的任意一种石材。

石砖上刻有一种奇怪的文字,我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一种文字是那样的。我不得不去阁楼寻找祖父留下的古籍进行比对。不得不说祖父留下的很多东西在此时此刻起到了很大的帮助,唯一可惜的是祖父最终失踪了。

可惜的是祖父留下的古籍并没有什么线索,我只能去大城市的图书馆查阅更多更古老的书籍。说真的,那样我不得不去查阅一些禁忌的黑魔法的书籍,只有那种邪恶的术法才有穿越时空的方法,我并不想那样,那些东西的内容和描绘常常让我反胃。

最终在一家破旧的图书馆找到了我想要的了,那是一本破旧的抄本,据说来自术士横行的阿卡姆。年老的店员用他那浑浊的眼睛盯着我。他是一位满脸堆满褶皱的老人。他的眼睛浑浊且小,眼眶深深凹陷,鼻子是一种塌陷状的,鼻孔粗大。脸的两边脂肪诡异的堆积在一起,一层一层,像鲨鱼的鳃。整个脸部皮肤都干燥起皮。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别样的恐怖。他告诉我这本手抄本来自一位阿卡姆的女巫。虽然这位女巫早已失踪了,但是她在黑魔法方面的造诣颇高,传言她甚至抵达过宇宙的中心。

阿卡姆在传言是破败不堪的,但是现实比传言更胜一筹。梅雨季让木质的房子生长出各种奇形怪状的菌类,并且白天这里也晦暗无光。一栋栋摇摇欲坠的木楼,简直就像是和时代断开了一样,空气中的总有一种咸腥味,让人作呕。

店主告诉我他就来自阿卡姆,他的祖上是印斯茅斯德高望重的家族。但是时代的变迁,印斯茅斯被废弃了,他们家只好搬迁到阿卡姆。我知道布什家族,那是一个历史久远的家族,对于那些混沌的亵渎的魔法很有见解。我没料到能在这遇见布什家族的旁系后人。

他带我去到了图书馆上的休息室。他的房间里总有一股鱼腥味,这让我很不好受。老布什似乎早已习惯了,他在一堆杂物中翻找着一些书籍和瓦罐。他告诉我,要想找到我所求之物需要知晓它的名字和主人的名讳。他同时告诉我,地球之外的空间总是多种多样,有的空间很容易就可以进入,但是一些空间需要一些特定的时间或者状态。我需要进入我第一次进入那座城市的状态。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将一瓶黑色的瓦罐递给我,并告诉我那是黑面蛾的鳞粉和老榆根调制的药剂,可以让我快速进入致幻的状态。布什瞪着他那可恶的小眼看着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愿意帮助我,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接受药剂,我知道在未来不可知的情况下,赌才是最直接的办法。况且他的身上对我没有恶意,我的身上也没有他所图的东西。

我当着他的面饮下药剂,一阵强烈的不适感涌上我的大脑,我的肠胃控制不住的痉挛着,眼睛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全身肌肉紧绷。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晕了过去。

我又来到了那片城市,这一次我看得更真切了。天空依旧是群星璀璨,和上次我来的时候没有区别。这进一步证实了这片空间里没有时间。城市由数不尽的玄青色石柱和石砖构成。每一根石柱、石砖上都刻有那未知的文字。这一次我看的更仔细了,但是这里似乎不遵循现实的物理规则。那些石柱上的文字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是一种时刻变化的文字。我猜测石柱的空间更加复杂(我甚至不敢肯定那算不算石柱,因为大多数的只是在我视线中显示的是柱型,但是触摸起来却是不规则的菱形或者四面体型。只是我的大脑把它处理变成了柱体)。

我还没来得及向更深处走去我就醒了。据老布什说,我已经昏迷了四天了,他只能强行唤醒我。我顾不上时间流速的不同,马上向他述说了我的梦境。他表现得很惊讶,他告诉我锚点已经加固了,我可以通过深层次的梦境轻松进行穿梭。老布什对我祝贺道。我看着他丑陋的脸庞,没说什么。

在那之后我又尝试着进入那里,我想探索更深处的秘密,我想找到这座城市的线索。我在更深处发现了寺庙群和神殿群,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布什后他欣喜若狂,他是一名大衮密教的信徒,他的信仰就在其中一个的神殿中沉睡。

我回到了波士顿的乡下,带着布什给我的剩余药剂和《伊波恩之书》的法文抄本。布什告诉我药剂一旦使用过多就会慢慢失效,只能用更猛烈的东西代替才能起到作用。那本伊波恩之书的抄本上记录了一些更加古老污秽的术法,他觉得我可以试着解读一下或许对我有帮助。他告诉我如果不需要了就把抄本寄回阿卡姆,他这段时间要回到阿卡姆的密教中复命。

在几次进入那座城市后我已经认下了几个刻在石砖上的字符。我将整个抄本和我在图书馆中寻到的抄本对比起来仔细阅读着,发现两者均有很大一部分相似。其中对于某些黑暗污浊的隐秘,伊波恩之书明显更胜一筹。它甚至对一些太古年间地球上的样貌都做了恐怖的描写,它记录的隐秘程度甚至比那流浪阿拉伯诗人阿卜杜·阿尔哈兹莱德的《死灵之书》不相上下。我不敢看多了这堕落的内容,它的内容的恐怖让我生理不适。

我知道我所寻找的城市名叫拉莱耶。它是由Cthulhu及其眷族在太古年间修建的。它的空间并不是处在幻梦境,而是就在现实。但是它所处的现实却又完全不是我们这个现实,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它才会从异空间显现。我激动不已,这意味着我有可能可以真正意义上的进入那座城市。我又想起了那巨石林立的古老庄严的城市,它让我从内心痴狂。在写下我的发现和喜悦后我将伊波恩之书的抄本放进邮封中,确认无误后我将它递给了邮递员。在看到邮寄地址是阿卡姆时他的表情有明显的厌恶,但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飞奔回家,将那仅剩的药剂注射我的体内,药物的注射远比服用快得多,我还没有多少痛苦的感觉就又进入了那座城市。

我想要真正的见到那座城市,但是抄本并没有记载如何寻找它。我只能再次寻求老布什的帮助,但是老布什也没有什么办法,他说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位不死不灭的中国人,他或许会给我答案。我对于用不死不灭来形容一个人感到惊叹,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他的生命层次应该早已脱离了人类。老布什告诉我,密教中一位教徒接触过那位中国人,他居住在世界上最高的山峰上,在自然中领悟更伟大的力量。他还告诉我每年中国的农历2月15日他会下一次山,在山脚下的城市住一晚。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前往那世界最高峰,现在离中国的农历2月15还有一段时间,但是我等不及了。

我在那里等待了很久才等到他的消息,此刻他正在一家寺庙里讲学。我怀着激动的心情上门请教。令我吃惊的是他竟然就那样出现在了人们面前。是的,正如我猜想的那样他早已脱离了人类的层次:一朵洁白的巨大的莲花代替了原本的大脑生长着。我看到他身上发出古朴的梵音,但它肉眼可见的没有任何发声器官,四周的僧人都虔诚的听着他论道。

我感到一阵恶寒,出去站在了门外。但是他那空灵的声音还是透过门扉到达了我的耳朵里。“修持之人,不悟大道,而欲速成,形如槁木。心若紫灰,神识内守,一志不散,定中出阴神,乃清灵之鬼,非纯阳之仙,以其一志阴灵不散,故曰鬼仙,虽曰仙,其实鬼也,古今崇释之徒,用功到此,乃曰得道,诚可笑也…”浑浊的声音想起同时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东西。一道古老的信息便传到我的大脑,毫无生机的地球,形似章鱼的外星生物,神圣的伟大的建筑,漫长悠久的寒冰纪。

我明白他的层次已经超过了碳基生物,他已经可以随意知晓他人的想法了。隔着门向他谢过后我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波士顿,我已经知道方法和地点了。遵循群星的指引,等待群星的回归,距离这次的群星回归已经没几天了,下一次就又是一个漫长的纪元。现在我必须回去做好准备。

我并没有花多少钱就租到了一条渔船,我隐瞒了我的真实目的。在得知只是载人在夜晚的海上游荡一圈,这群渔夫便答应了。并且在了解到当晚将无风无浪的情况下,他们脸上的得意更加难以掩饰。

黑色的海浪拍打着船体,大海幻化成各种各样可怖的形象。那些船员全都抱着救生圈躲在船舱中,他们都是懦夫,他们不配见到失落神迹被唤醒的伟大景象。我站在船头,用四根生锈的铁链把我固定在甲板上,我要亲眼见证它的降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海变得越发深邃黑暗,仿佛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将要降临在这片海域。当我看见北极星被突然隐去,几颗从未见过的星星在夜空突然亮起,我明白星辰的位置已经改变,群星回到了正确位置,此刻我应当呼唤那座城市旧主的名讳,那样那座城市将借助群星中无可名状的伟力降临在这片空间。我高呼着城市旧主的名讳:Cthulhu。

我的声音本应当被海浪声掩盖,但我的那道声音却在黑夜中异常清晰。我明白我做对了,于是我站在船头再次呼喊着那个名讳。此时海浪早已寂静无声,我的声音在宽广、汹涌、寂静的海面上不断回响。渐渐的另一种更加混沌的声音在海面上升起,应和着我的呼唤。我可以确切的肯定它来自于海面之下。它和我的声音一同呼唤着,但是它的声音更加的可怖可憎,它呼唤名讳更加的清晰、邪恶。

所有的群星的光芒开始增强,原本消失的北极星也再次出现。它在群星闪耀的夜幕中闪耀着邪恶、亵渎的绿色。借着星光我向海面眺望,海面上无数的软体动物缠绕着,密密麻麻。它们漂浮在海面,不断扭曲着触手和躯干,摩擦着发出那令人作呕的音节。我知道它们是那座城市旧主的眷族,它们同我一同迎接那城市的降临。

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透过那绿色的北极星降临在这片海域。我知道我的呼唤已经起了作用,来自群星之外的存在已经投来了注视,改变空间的伟力正以那群星作为媒介传递到此处,无法言说的存在将被唤醒,来自宇宙深处的以太将改变此处的空间来使它降临。

大海不再涌起波涛,它重新恢复到了平静,但海洋之下的地壳开始颤抖。整片海域的所有鱼类,所有智慧生命体都感受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只有我和那缠绕着触手的章鱼在恐惧中还保持着一丝丝疯狂的兴奋。

地幔开始裂开,岩浆在海面下涌出,一片从未出现在地图上的岛屿被海水抬起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是让我魂牵梦萦的失落之城。

漆黑的海面上,一座从未被发现的岛屿出现了。它散发着来自远古时代的苍凉。这座雄伟的城市早在太古年间被修建,它的主人带领着其眷族从遥远的宇宙深处降临于此。在荒凉的地球上建立起一座又一座城市,它们是地球原始生命的缔造者。直到有一天群星的位置发生了改变,这位伟大的陷存在陷入了无止的沉睡,在它们最雄伟最难以描述的城市中,它的眷族们围绕着它的身躯痛苦的哀嚎着,星辰变得更加混乱,连这最伟大的城市都消失不见。眷族们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于是曾经的城市被废弃,代表繁荣的神庙被掩埋,在一次又一次的冰河时代的更替中,眷族们也退化成了盲目、恶心的海洋生物。

我取下锁链,走进船舱。那些愚昧的船员正跪在地上不断祷告,我从怀里掏出早己准备好的军刀,逼迫他们向那岛屿开去。有些船员似乎受不了那地狱般的光景,昏迷了。我并不感到意外,我让一位船员将他扔进货舱,迫于我手中武器的威胁,他照做了。船靠岸了,我让剩下几名还能站起来的船员和我一同登岛,尽管他们不愿意但是迫于我的威胁还是照做了。我让他们走在我的前面,这样我便不再担心他们会出什么乱子。

岛的边缘是黑色的礁石,踩上去还有几分温热,空气中弥漫着湿热的水汽。我明白这岛屿外围的岩石是它从海底升起来时岩浆快速冷却形成的。我的心情无以言说,这一切都如梦境般的不真实,但我确确实实站在了这片土地上。我明白接下来我所见的将彻底改变人类现有的物理学,生物学、地质学、史学。

我让那些船员向更深处走去,他们显然吓傻了,四周林立的玄青色石柱是他们从见过的。我警告他们别耍花样,便继续向深处走去。

最终我带领他们来到了岛屿与最深处,这一路上的景象同我梦中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更加清晰,我明白那些绿色的石柱上镌刻的是来自古老群星的知识。在最深处,我看着眼前古老神圣的正四面体,我明白我眼的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立体物品而是一种人类难以理解的“门”。

我用军刀逼迫一名船员靠近它。因为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所以我不得不更加谨慎一点。那名船员颤抖着向那正四面体走去,中途几次因为恐惧而摔倒在地。我不得不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他站起来。他离那正四面体越来越近,我的心情也逐渐激动着。但是我看见当他离正四面体只有两、三米的时候,他的表情突然由恐惧变为迷茫,就就连那因神经过度紧张而不断颤抖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我正感到疑惑,突然我看见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狂热。我意识到有几分不对劲,还没来及阻止就看见他冲上前去,将手放在了上面。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他的身体正出现可怕的转变:从他的手掌处,血肉就像是失去了附着物一样纷纷掉落,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头,骨头上又快速长出血肉,他的细胞端粒已经发生了不可名状的变化,生长出来的血肉又马上脱落,整个人就像是正在不断更新燃烧的蜡烛。其他船员见状也顾不上我的威胁,开始四散奔逃,恐惧已经击破了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与此同时,那四面体也发生了可怖的变化像是被激活了一般,整个开始散发出一种邪恶的绿光。岛上的巨大石柱也发生了变化,不可描绘的场景出现在我眼前。我看见一个惊慌的船员踩在了一处石砖上,那石砖是一个明显的锐角,但当他踩上去时那却是一个钝角。

绿色的恐惧笼罩在这片岛屿,因为服用了过多的致幻药我现在才比较冷静,但是当我看见无可名状,无可言说,无可想象的伟大存在从那正四面体中显现出躯干时我还是差一点疯掉。仅仅是一眼,我的思维便回到了太古年间的地球,仅仅是一眼我就观摩完了一颗恒星的诞生,它混乱无序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知识,你根本无法想法一团由知识组成躯干的生物是什么样的,我只能用我的观察来向你简陋的描绘,类人的躯干或是龙类的躯干,邪恶的章鱼状头部、丑陋的蝠类翅膀。我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样子,因为那时我真的要疯了,疯狂的知识不断在我脑海里旋转。

在我有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见天空突然亮起一颗黄色的星星,随后我听见它发出一道晦涩无序的音节,随后我的耳朵就聋了,我想张开嘴尖叫,却发现我的舌头已经扭曲成了不可名状的东西。我的视线染上血色,我明白就算只是离得不远也会被它的知识污染。我挥舞着手臂,严格来说已经不算手臂了,因为上面已经长出了一些肉芽。高纬度的力量扭曲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我的意识无法因为肉体的痛苦改变而失去,我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正向一种非常态生命体转变。当所有的石柱变成更大的正四边形时,我终于晕过去了,视线的最后一刻,我看见的是和绿色辉光等亮度的黄色光芒。

当我醒来时我正躺在病院的床上,护士们告诉我,我是被渔民从海上救起来的。她还说过一阵干我会被转去疯人院,我的精神已经出了问题。我向她询问我曾乘坐的船和那座岛,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按了一下铃,随后几个更强壮的医护人员将后按住,给我注射了药剂。在我将要睡过去时,我听见她们说这是我第7次问这个问题。

之后我被转入了一家阿卡姆的疯人院,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没疯,就像我仍然拥有四肢一样,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我的朋友布什先生会来看我,我的祖父他们也会。在最黑暗的夜里我会吟唱古老的旧日支配者的赞歌,在祂们赞许的呓语中我才能安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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