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修瑟(Seuss)
汽车的轮胎在阿拉伯沙漠的边缘碾过细碎的沙砾,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声响。我,阿尔杰农・布莱克伍德,一位沉迷于失落文明研究的考古学家,正朝着地图上标记的 “无名遗迹” 进发。这张地图是我从一位已故的阿拉伯商人遗物中偶然发现的,泛黄的羊皮纸上用褪色的墨水画着复杂的线条,中心位置标注着一个扭曲的螺旋符号,旁边还有一行模糊的古苏美尔文字,经翻译后意为 “沙与星辰的交汇之地”。
同行的还有我的助手,年轻的学者莉娜・科恩,以及当地向导穆罕默德。莉娜抱着一堆考古工具,眼神中满是兴奋与期待:“布莱克伍德教授,你说这里真的是传说中‘尘土文明’的遗迹吗?如果能找到确凿证据,那将改写整个考古学的历史!”
穆罕默德却面色凝重,他紧了紧头上的头巾,声音低沉:“教授,这片沙漠被我们称为‘禁域’,老人们说,这里隐藏着恶魔的低语,凡是闯入者,都没有好下场。”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但对未知文明的渴望如同灼热的沙砾,很快压过了这份微弱的担忧 —— 我研究失落文明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神秘的符号,哪怕前方真有危险,我也无法停下脚步。
经过三天的艰难跋涉,我们终于在一片沙丘的环抱中找到了遗迹的入口。那是一个被流沙半掩的石门,门上刻满了与地图上相似的螺旋符号,还有一些奇特的眼睛图案 —— 虹膜上布满了沙尘般的裂痕,瞳孔是微小的螺旋,与我曾在文献中见过的 “黄沙之民” 象征物 “裂痕之眼” 如出一辙。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仿佛那些眼睛图案真的在注视着我,将我的好奇心一点点啃噬成不安。
“就是这里了。” 我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与那丝异样的恐惧,指挥着众人清理石门周围的流沙。莉娜用毛刷小心翼翼地刷去石门上的灰尘,那些符号在阳光下显得愈发诡异,每一道纹路都像是活物的轨迹,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石面上蠕动起来,缠上我们的手腕。我盯着那些符号,指尖不自觉地发冷,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这些符号会不会是某种警告?警告我们不要踏入这扇门后的世界?
当最后一堆流沙被清理干净,穆罕默德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指着石门下方:“看!那里有东西!”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石门底部的沙砾中,露出了一截干枯的手臂,皮肤早已被风沙侵蚀得如同树皮,紧紧贴在骨骼上,手指蜷缩着,还戴着一枚沙岩制成的螺旋吊坠。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胃里一阵翻涌 —— 那截手臂的姿势太不自然了,像是在死前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又像是被某种力量硬生生扯断,残留的恐惧仿佛还凝固在干枯的皮肤纹理里。
“这应该是之前的探险者。” 我蹲下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却不敢久留,“从尸体的腐朽程度来看,他至少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莉娜想要上前查看,却被穆罕默德一把拉住:“别碰他!这是恶魔的诅咒!” 我其实很想认同穆罕默德的话,那截手臂散发着一股陈旧的腐朽味,混杂着沙尘的气息,让我头晕目眩,可作为考古学家的本能又驱使着我靠近 —— 这或许是解开遗迹秘密的关键线索。
我没有理会穆罕默德的劝阻,戴上手套,指尖刚触碰到吊坠,一股刺骨的寒意就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冰针在扎我的血管。耳边突然传来微弱的低语声,像是无数人躲在风沙里呢喃,声音细碎又模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钻进我的耳朵里,让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我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不止,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 那不是风声,绝对不是!那些低语像是有生命,在试图向我传递什么,又像是在嘲笑我的无知,嘲笑我即将踏入死亡的陷阱。
“教授,你没事吧?” 莉娜担忧地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将吊坠匆匆放入密封袋中,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没事,可能只是天气太冷了。我们准备打开石门。” 我不敢告诉她刚才的感受,怕她担心,更怕自己承认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 —— 我从未在考古中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仿佛这枚吊坠本身就带着某种诅咒,唤醒了我内心深处对未知的本能畏惧。
在众人的合力推动下,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一股混杂着腐臭与沙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打开了一个封存了千年的坟墓。莉娜忍不住咳嗽起来,穆罕默德则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祈祷的声音都在发颤。我捂住口鼻,却挡不住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更挡不住心底升起的恐慌 —— 这气息里不仅有尸体的腐臭,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腥甜,像是某种生物的血液在沙尘中发酵,让我联想到文献中记载的 “沙血之祭”,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石门后是一条幽深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壁画。我打开手电筒,光线照亮了壁画的内容:画面上,一群穿着褴褛长袍的人跪在沙丘上,对着天空中的星辰祈祷,他们的额头都画着 “裂痕之眼”。在壁画的尽头,一个巨大的 “沙尘螺旋” 悬浮在空中,螺旋中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却又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浓雾笼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 那些祈祷者的姿势太僵硬了,与其说是虔诚,不如说是被迫,他们的肩膀紧绷,脊背弯曲,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他们的眼神,哪怕只是壁画上的勾勒,也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像是在仰望某种能吞噬灵魂的存在。
“这些壁画描绘的,应该是黄沙之民的祭祀仪式。” 我一边观察,一边对莉娜说道,声音却有些干涩,“你看,他们崇拜星辰,还有这个螺旋符号,很可能就是他们用来沟通异次元的媒介。” 我刻意忽略了壁画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恐惧,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一个画面:那些祈祷者在仪式中突然看到了螺旋中心的东西,然后被恐惧彻底吞噬,变成了壁画上凝固的姿态。
莉娜点点头,拿出相机拍摄壁画:“教授,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人的表情很奇怪?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在虔诚地祈祷,反而像是在…… 恐惧。” 她的话像是一把锤子,敲碎了我试图维持的冷静。我深吸一口气,感觉通道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挤压着我的胸腔,让我喘不过气。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我们,可能藏在壁画的阴影里,也可能躲在通道的尽头,那道目光冰冷、贪婪,像是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通道的尽头是一间宽敞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个圆形的石台,石台上刻着复杂的 “尘图”,与 “星门召引” 仪式中描述的图案一模一样。石台周围散落着几具干枯的尸体,他们的姿势各异,有的双手抱头,指骨深深嵌进早已腐烂的头皮里;有的蜷缩在角落,身体扭曲成不自然的弧度;还有的面朝石台,嘴巴大张,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尖叫。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 这些尸体的死状太恐怖了,他们不是死于缺水或疾病,而是死于纯粹的恐惧,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将他们的身体扭曲成了永恒的痛苦姿态,仿佛在临死前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莉娜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教授,我们还是离开吧,我感觉这里太危险了。” 我何尝不想离开?可我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目光无法从石台上的 “尘图” 移开 —— 那些刻痕深邃而精准,每一条线条都像是用某种锋利的工具一点点凿出来的,而刻痕的边缘,似乎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一种强烈的预感在我脑海中升起:这里不是祭祀的圣地,而是一个屠宰场,一个用生命喂养异次元存在的祭坛。
我正想回应莉娜,突然,石室顶部的石块开始掉落,沙尘从缝隙中漏下来,落在石台上,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是某种生物在爬行。穆罕默德惊恐地喊道:“不好!是沙暴!我们被困住了!” 我抬头看向石室顶部,只见沙尘越漏越多,很快便弥漫了整个石室,手电筒的光线在沙尘中变得模糊,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耳边的低语声越来越清晰,不再是细碎的呢喃,而是变成了无数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杂乱无章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韵律,像是在吟唱一首来自地狱的歌谣。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是不是那些干枯的尸体正在爬起来,围在我们身边,和着低语声一起吟唱。
“他们来了…… 黄沙之民来了……” 穆罕默德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挥舞着手臂,在石室中疯狂地奔跑,“别过来!别靠近我!” 我看着他失控的样子,心底的恐惧也在不断放大 —— 穆罕默德从小在沙漠长大,对危险有着本能的感知,他能感觉到的 “他们”,究竟是什么?是黄沙之民的幽灵,还是更可怕的存在?我握紧了口袋里的手电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却感觉不到丝毫安全感,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从沙尘中冲出来,将我们撕碎。
就在这时,石台上的 “尘图” 突然发出了微弱的光芒,那些刻痕中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像是鲜血一般,在沙尘中散发着诡异的光泽。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连呼吸都忘了 —— 那些液体不是静止的,而是在 “尘图” 上流动,顺着刻痕的轨迹慢慢汇聚,最终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圆形 “门扉”,门扉的另一侧是扭曲的光影,像是无数条时间线在其中交织、缠绕,又像是无数张痛苦的脸在光影中浮现、消失。我的心脏狂跳不止,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 —— 这就是 “星门”?这就是黄沙之民沟通异次元的媒介?门扉后面的世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恐怖?
“星门…… 这是星门!” 我激动地喊道,完全忽略了周围的危险,考古学家的好奇心战胜了理智,我一步步朝着石台走去,目光死死盯着那扇星门,仿佛要将门后的景象看穿。莉娜拉着我的衣服,想要阻止我:“教授,别过去!太危险了!” 可我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看看星门后面是什么,我要解开黄沙之民的秘密。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星门的瞬间,星门中突然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那只手的皮肤如同纸张一般薄,紧紧贴在骨骼上,手指上布满了 “沙尘螺旋” 的纹路,指甲是暗黑色的,像是沾染了干涸的血迹。我吓得连连后退,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手电筒也掉在了一边,光线朝着星门的方向,照亮了那只手的全貌 —— 那根本不是人的手!它的关节扭曲得超出了人类的生理极限,皮肤上的纹路像是活的,在缓慢地蠕动。
星门中的手越来越多,无数只苍白的手从星门中伸出来,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寻找猎物,又像是在召唤同伴。紧接着,一个穿着褴褛黄衣的人影从星门中走了出来,他的身材高大而佝偻,黄衣上布满了破洞,露出里面深灰色的布料,布料上也印着 “沙尘螺旋” 的符号。他的脸被兜帽遮住,只能看到一片黑暗,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甜气味,与 “沙血之祭” 中描述的气味一模一样,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我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牙齿不停地打颤,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跑!快离开这里!
注:黄衣人影不是哈斯塔,只是通门者(Gate-Bearers):黄沙之民高阶牧师,掌握开辟“尘图”通道的能力。
“你…… 你们是谁?” 我颤抖着问道,双手在地上摸索着,想要找到掉落的手电筒,却只摸到了冰冷的石块和细小的沙砾。黄衣人影没有回答,他缓缓抬起头,兜帽滑落,露出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 那张脸如同光滑的皮肤,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只有一片苍白,而在脸的正中央,印着一个巨大的 “黄印”,“黄印” 的中间正在慢慢裂开,像是要睁开一只眼睛,裂缝中渗出暗红色的液体,与星门上的液体一模一样。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极致的恐惧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 这不是人类!这根本不是地球上的生物!它是从星门后面来的,是黄沙之民中通门者的残魂与异次元存在的融合!
“我们是从尘土中苏醒的人,于星辰间低语。” 黄衣人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风穿过空荡
的墓室,又像是无数细小的沙粒在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钝刀,割在我的神经上,“你们闯入了我们的圣地,打扰了我们的仪式,现在,你们将成为献给哈斯塔的祭品。” 哈斯塔!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在我的脑海里,我瞬间想起了文献中关于这位旧日支配者的记载 —— 被流放于风与沙之间的王者,以恐惧为食,以信徒为祭品!我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衣人影,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随着黄衣人影的话音落下,石室中的沙尘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形成一道道旋转的风柱,将我们三人包裹其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风柱拉扯,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沙粒在穿透我的皮肤,钻进我的血肉里。我的呼吸变得困难,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诡异的低语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在为我们的死亡奏响哀乐。我试图挣扎,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风柱将我卷起,离石台越来越近,离那扇恐怖的星门越来越近。
“教授!莉娜!” 穆罕默德的声音在风柱中传来,却很快便被风声淹没,他的身影在沙尘中若隐若现,像是随时都会被风柱撕碎。我想要抓住莉娜的手,却发现她已经被风柱卷到了半空中,她的脸上满是恐惧,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愧疚和恐惧同时涌上心头 —— 是我带他们来这里的,是我的好奇心害了他们,我对不起他们!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口袋中的螺旋吊坠。那枚从干枯手臂上取下的吊坠,那枚带着诡异寒意的吊坠!我拼尽全力,挣扎着将手伸进口袋,指尖触碰到吊坠的瞬间,一股微弱的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与之前的寒意截然不同。我紧紧抓住吊坠,将它举在面前。奇迹发生了,风柱突然停止了旋转,沙尘也安静了下来,黄衣人影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像是被某种力量束缚住了。
“沙尘螺旋…… 你怎么会有沙尘螺旋的吊坠?” 黄衣人影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他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吊坠,空洞的脸上似乎露出了愤怒的表情,“这是我们黄沙之民的圣物,你从哪里得到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住吊坠,慢慢站起身。我的身体还在颤抖,内心的恐惧丝毫没有减少,但我知道,这个吊坠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们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我不能放手,绝对不能放手!
黄衣人影见我不回答,愤怒地嘶吼起来,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让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他伸出手,想要抢夺我手中的吊坠,那只苍白的手在空气中挥舞着,指甲上的暗红色液体滴落在地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像是在腐蚀地面。我的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看着那只越来越近的手,我甚至能闻到手上散发的腥甜气味,胃里又开始翻涌起来。
就在这时,石室中的星门突然开始不稳定,那些伸出的手纷纷缩了回去,星门中的光影也变得模糊,像是水波一样荡漾着。黄衣人影惊恐地看着星门:“不!星门要关闭了!我还没有完成仪式!”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不再有之前的冰冷和傲慢。我心中一喜,看来星门的存在是有时间限制的,我们还有机会活下去!
黄衣人影转身想要冲进星门,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他撞在屏障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星门中的光影越来越暗,最终彻底消失,只留下石台上干涸的 “尘图”,像是从未发光过一样。黄衣人影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那声音凄厉而悲惨,在石室中回荡着,让人心头发颤。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分解,化为无数细小的沙粒,在空气中飘散,最终消散在石室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沙尘渐渐散去石室恢复了平静。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周围狼藉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后怕。莉娜和穆罕默德也躺在地上,他们的脸色苍白,显然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我们…… 我们活下来了。” 莉娜虚弱地说道,她挣扎着坐起身,看向我手中的吊坠,“教授,这个吊坠救了我们。”
我点点头,将吊坠紧紧握在手中。我知道,这次的经历只是一个开始,黄沙之民的秘密还有很多,而那个星门背后的世界,更是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我们收拾好东西,尽快离开了石室。在走出遗迹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被流沙半掩的石门,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会踏入这片 “禁域”。
然而,我并不知道,当我将吊坠放入口袋的那一刻,吊坠上的 “沙尘螺旋” 已经开始微微发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悄然改变着我的命运。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无数次在梦中看到那座神秘的石室,看到那个穿着黄衣的人影,听到那些诡异的低语声。而那枚吊坠,也将成为我无法摆脱的诅咒,引领我走向更加黑暗的深渊。
还可以,起码能让人完整地看下来,对角色心理的恐惧描写及格,缺点的地方是,引人入胜的悬疑感不够,而结尾战胜黄沙之民的高阶牧师更像是反派大战,建议应该处理得更开放一些,最好用侧面描写的方式,来处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