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公社

深海的忧郁

Nov 15, 2023  

引-我杀了她,我也会随她而去,请原谅我。我教你找份遗书,来告诫后人。她那本该无比美丽动人的蔚蓝瞳孔,已然是我所反胃的骇人生物的一部分,我不忍杀她,可我必须了断这一切。-1-悲惨的前奏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我的故乡阿洛卡维尔亚,英国的一个郊区小镇说起。莫娜·尤里·克什维尔,我的母亲,在故乡的图书馆里面碰到这一生所依靠的人,那个美国混蛋,弗朗瓦·尤里。莫娜离开了英国,跟那个混蛋一起,从此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故乡。我出生在西斯福特,英国的一个港口,我的父母就是在那里离开英国的。等到我长大了一些之后,我们就搬到了阿卡姆…“妈妈,为什么这里面有这么多人?”“那是大学。”“大学是拿来干什么的?”“等你有机会能到那里,你就知道了。”我的儿时是幸福且快乐。父母对我很好,周围人也不赖。在我幼儿时,我常常会对密大那里如此多的人感到奇怪,他们为什么到一个地方去。后来我上了学,便也不奇怪了。懂了事之后,我逐渐发现母亲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她常常会突然晕倒在地。到了我该上学的年纪,她已经很难走很长一段路了。我不想去学校上学,我几乎每次去都会多多少少惹一些大大小小的事,不是今天把同学打了,就是在上课和同学讲话了,一会是在黑板上面把整个黑板都用粉笔涂白,又或者是把老师的书丢进狗狗的饭盆里…母亲就充当了我的教师,她从小就在图书馆里长大,所以知识的储备也不会比外面的老师差上太多。不过到了初中,一个好学校,总归还是能有更多人的青睐,所以我还是出了家去学校上学。尽管可能有些令人糟心,但我还算有那么一两个好朋友。斯克斯算是一个。斯克斯其实并不算是一个多么好的人,他不过和我一样有很怪的点子,并且有时候比我更加过分而已。而这一切过得还算好的,生活变故出现在一个下午。那天应该很干燥,可是却突然起了很大的雾。往南走,走十几步就能走出屋的区域,往东走,却要走上几十步才能走得出去。等到我真正赶回去时,我的父亲就默默的坐在窗户前,这个可悲的女人去世了,她其实是如此突然,在我看来,那雾分明是淹没了她的生命啊!我又该如何去回忆母亲的苍白的脸色,黯淡无光的眼神,安详却是时间证明一切都变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惋惜且悲叹!他的灵魂不会起舞,会如同她的人生一样慢慢的蜕变,但她并不是那只蝴蝶,而是那只虫儿。即使是现在,我也不明白,在英国的日子是多么的富裕,且充满了希望,尽管有着黑暗的一面,但是那起码也比现在这种完全阴暗的日子好,我的父亲不论是从品德还是根本来说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该死的混蛋,在我母亲死后的不到几日就舍弃了阿卡姆的一切,转而向的印斯茅斯搬家。在那里,他将邂逅第二个可悲的女人。莉莉娜是个丑陋的女人,充满褶皱的皮肤,长满如同鳞片般的皮癣;涣散的瞳孔,不知她在看向何方;脖颈处的伤口棱角分明,如同她的另一层皮肤。我十分难以接受印斯茅斯,因为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是这幅鬼样子。本娜为我父亲生下了一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妹妹——多莉。多莉没有遗传她母亲的丑陋,她那蔚蓝的眼睛,更是如同大海一般。搬到了印斯茅斯之后,父亲的财富也逐渐积累了起来,可惜的是这也并不是幸福的起点。在父母结婚差不多6年以后,他们突然想要去度过一个蜜月。这种事情是轮不到我去发表反对,于是我这个刚刚上大学的人也就自然而然有了照顾自己妹妹的责任。多莉这几年来也出了点状况,她以为生理缺陷,对于水的需求比常人多了不少,在水性也比常人好很多,可这不能使她优越或格格不入于常人,因为在印斯茅斯,这似乎是常态。前几日还算平常,真正的噩梦发生在第7天。那天下了大雨,使那房屋又更加潮湿且恶心了几分。昏暗,带着水汽,时不时听得见滴水声。奇怪的是已经过了点,可多莉还没有起来,我打算去叫她。走廊不算狭窄,走在这路上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多莉的房间对此好像有什么动静。我内心有点奇怪,但还是往前继续走,而我心中的恐惧却逐渐传来。我不清楚多莉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亦或是躲着不想上学,但压抑的恐惧告诉我…都不是…是什么?直到我打开了房门,一张丑陋的脸对着我,我看见了。在黑暗中一对发光的眼睛盯着我就那么盯着他的獠牙,獠牙上面全都是污渍,它们被蚀了不知多少年了,在那里盯着我,它那脸上的每一个皱纹鱼鳞我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它那没有眼白的眼睛就在那里死死的盯着我。骇人!!!我发疯似跑出了家。我顾不上多的。-2-颤音我见到了畸形、亵渎的怪物。我的恐惧远超过我的理智,我不知这个怪物是否还会找到我。我借宿在斯克斯家,整日蹲在角落,不敢回家。后来一封来自父亲的信这样写到:“……我不知道你看见了什么,但是,你的继母死了,我会带着你妹妹离开这里,你还有学业,先搬去阿卡姆吧……”就这样,我度过了最后真正平静的二年。未来事情的转折在一个雨夜出现。他们说一位叫罗斯警官疯了,在从罗莫芽斯里来后,人就一直失眼,精神也十分脆弱,不让同事谈论任何关于”海”的话题。实际上,他所接的那件案子本身就是个没有人接管的烂摊子,只有这个新人接下了它。不知道罗斯在那里经受怎么折磨。他内心的恐惧完全体现在了他的行为,烙印在他心里。我对此也深有疑惑于心中。罗斯这几晚不敢回家.一直待在警局中,有几人想劝他回去,但一只没有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同事们不管怎样,还是把他劝回去了。当时灯光灰暗,下着雨,积水快出灯光,他站在伞旁,同事为他撑着一 把黑年,我看着他慢慢离去,消失于夜幕。雨下得很大,这几天断断续误,好在新修的排水翻起了作用,没有什么过大的应障碍。在过了一会的时候,罗斯又跑了回来。“救我!外面在下雨!”“唉,罗斯,你可没有什么恐水症。”他的同事说到。我走上前,扶起了罗斯,叫斯克斯来接走了我们。我在这一刻已经知道我不得不回头,可我不行。几天后,罗斯写下了一篇文章,名叫“人鱼岛”……真如我所怀疑的,罗斯也见到了我幼时所见的人鱼。也更加明确了我自己的方向了。印斯茅斯这座死城。不过我借用罗斯身份查阅了警局资料,我在印斯茅斯资料中发现了莉莉娜失踪案的一份资料,直至现在也是失踪,可我父亲当初写的信上说的是死亡…这个美国混蛋……-3-雨的独奏这几天的雨越下越大,我也越来越烦躁,尽管我知道父亲做事如同混蛋,可绝对没有想过他会牵扯到自己妻子的性命。斯克斯在知道情况后也罕见地安静了下来。我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从一个次卧室传来,我意识到是罗斯。立刻跑进次卧,罗斯爬向窗外,走进才发现是他被拉出窗外,斯克斯立刻拿起枪查窗外开枪,我则费力地把罗斯拉进来。他身上全被淋湿。同时被拖上来的还有一具尸首,一个鱼人的尸首,就如同几年前看到的一样,骇人且难以形容。这件事,我已经向他人提起了不知多少遍,与他们据理力争是可笑的了,他们都是生活在《圣经》里的人。现在我真正得到了完全可以证明我的证据,撼动神学或科学的根基时,沉默才是归途。而这些人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帮罗斯换了一声衣服后,让罗斯带了一把伞,前往警局。理由并不是向警方信息共享,即使他们看到了这具尸首也只会认为这是我和罗斯无聊的拼接把戏。前往警局是为了我的继母——莉莉娜,三年前失踪案一事。我怀疑我的父亲,间接或直接杀害了她。若不是我的父亲感恩太多的混蛋事情,我也根本不会想到他或许会杀了继母。跟那个混蛋为了自己的利益几乎能做出一切,所以……我必须做出决定,尽管可能做出的罪恶举动,而产生的仇恨,但是他或许参与这件事情已经是一件事实了。在我查阅档案之时,几个警察急匆匆从我的身边走过,罗斯似乎认识他们,想要闲谈几分,便追了上去。我也没有过多在意。不过罗斯走时碰开的一份档案吸引了我的在意,因为那赫然是继母的身份档案,可以说是天助我也。但噩耗与喜讯并行传来,罗斯慌张着跑回来跟我说,斯克斯出事了。当我们跟随警察回到公寓,是在我们面前的显然是斯克斯的尸体。“…便死在了雨夜中,陷入了永寂之中,留下一只指向东南方的臃肿被腐蚀的右手。尸体被泡得水肿,而且身上还有数道水痕,而那些致命伤与那些水衡相契合,他的手臂与脖颈上还有着被鱼类所撕咬的痕迹…”小记:苦逼的期中考试终于结束,数学100分考了97分,可喜可贺。这篇文章就是平时的小段拼拼凑凑而成的,后续的文章我会随缘发的,因为学业有点紧。这篇文章写完打算写一写哈斯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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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知者
成员
9 月 前

实话说,很厉害啊。没有太违和的地方

长风hpb
成员
10 月 前

哇哦~